第165节(2 / 3)

怎么可能知道房间里的虫母到底是在扇旦尔塔,还是在拍旦尔塔。

只是……

“怎么感觉安静了很多?”迦勒皱眉,耳廓近乎全部贴在门上,“没声儿了?”

“不对,好像还有点……旦尔塔哼唧什么?祂这么弱了?还和妈妈装可怜?”乌云聚精会神,那副认真的样子仿佛是在做什么数据分析。

略远离门口的伽德有些意外,“祂哼唧?”

“祂声音好抖,装的吧?是怕妈妈扇了祂没有成就感?也就妈妈会相信祂!”塞克拉冷笑,“你们是始初虫种可真会演戏!”

平常这种时候,迦勒一定会第一个反驳,但此时在塞克拉话音落下后,先响起来的不是迦勒的反对,而是半声被咽下到嗓子眼里的闷哼。

还是属于迦勒的。

乌云:?

塞克拉:?

其他高级虫族:?

这闷哼,和门内的旦尔塔如出一辙,但没那么抖,像是搔痒搔到了一般,足以被理智控制着藏回去。

乌云皱眉:“你怎么回事?”

迦勒喉头微动,他轻咳一声,想要说什么,“我……”

只是一发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突然沙哑得厉害,便又立马闭了嘴,只瞪着一双轻微发红的眼睛,好像在撇清关系一样。

塞克拉:“你脸红了?”

迦勒摇头。

乌云:“那你说话啊?闭什么嘴?”

迦勒的嘴巴闭得更紧了。

他倒是想说话,可那种怪异的感觉却借着共生者旦尔塔的承受,传递至他的身上。

似乎是处于某种危险境地的边缘,明明即将脱险,却又会被拽着尾巴拉回来,重复、重复再重复,哪怕通感传递来的感觉已经被削弱了很多,但对于处男迦勒来说,依旧难顶。

……感觉会崩溃。

迦勒猛然扭头,寻找歌利亚的身影。

前几分钟还站在门口的另一只始初虫种此刻已经走到了走廊的尽头,以迦勒良好的视线,足以捕捉到对方那对已经彻底变红的耳廓。

“歌利亚怎么走了?”乌云一头雾水,满脸怀疑地看着迦勒。

“我!怎!么!知!道!”心知肚明的迦勒咬紧牙关,满脸不爽,“旦尔塔那家伙到底在什么?”

释放就释放能不能给虫一个痛快!知不知道他们彼此的神经一旦兴奋起来,是能够彼此有将近半成的共感的!

话音才落,“咔嚓”一声动静后,门被打开了。

阿舍尔靠在门口,略微挑眉,“都在啊?”

原本横眉竖眼的虫群立马低眉顺眼,一个个垂着眼皮,哪怕好奇心快膨胀地炸开了,也都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往门缝里看。

乌云:“在的,妈妈。”

迦勒勉强勾了勾嘴角,闷闷应了一声。

阿舍尔惊讶,“脸这么红?”

“热、热的。”迦勒一边在心里唾骂旦尔塔忍耐个毛线,一边尽可能地控制声线,避免暴露他们偶尔会通感的小秘密。

这是不能被妈妈知道的秘密。

原本已经走到走廊尽头的歌利亚又转了回来,他状似温驯,“妈妈的领结和手套都摘掉了吗?”

“……啊,”阿舍尔看了看刚刚洗完还有些湿漉漉的手指,随意道:“不太方便,就先摘了。”

“用我帮妈妈先收着吗?”

“不用。”想到了那截湿漉漉的纯白领结和手套,阿舍尔捻了捻指尖,哪怕洗过了手,似乎还能感受到那股滞留在指腹上的滚烫。

他走出房间,随手关上了门,“有虫替我好好收着呢。”

几个雄性虫族相互对视,这个“虫”是谁不言而喻,他们压下了想问的心思,只另辟蹊径道:“妈妈,那旦尔塔如何了?”

看似是在关心同类,实际上是在关心妈妈到底奖励了旦尔塔什么。

阿舍尔:“躺着呢。”

“……唔!”迦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