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师兄。”
次日他醒时,外面的烛光磷火还燃着,身体上那种仿佛发烧的感觉退下去了很多。
江应鹤坐起身,缓慢地清醒了一下神智。
纱帐之外,磷火晃得像是夜空里的萤火虫。
他尽量看起来沉着冷静地思考了片刻,随后试图跟脑海里一直机械得像个小程序的系统沟通。
“我的徒弟养坏了。我可以……不用管他们了么?”
沉寂许久的系统迟钝回复。
“不要放弃,没有养坏,还有希望。”
江应鹤蹙起眉峰:“……这还有什么希望,你不知道他们想睡我么?你不是师尊系统么?那我经历的,到底算什么?”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继续刻板地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