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得像触了电,看得出她在努力控制,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你这个傻子,”我站起来抱住她,“戴这个跑步很累吧?”李大姐说她为了赶时间在机场跑了好几公里,而这种阴道哑铃里面是有很重的钢珠,会随着人t的运动而在里面撞击,运动越剧烈,撞击力度越大,也就需要更用力才能夹得住。
“呜……我就是怕来不及……又见不到你,我真的好想你……”她在我怀里泣不成声,也许那个摄影师催促的话确实提到了她最害怕的事情,所以才如此失控。
她的胸腔在我怀里像个小小的手风琴,一抽一抽地鼓起又慢慢瘪下去,弹奏的人技术差极了,没有什么旋律,只是胡乱地发出呼呼的声音。
“好了好了……来得及,什么都来得及,我这不是来了嘛!我们先把它取出来,都卡在里面了……”我怀着愧疚温声安慰她,帮她解开丝带的束缚,让她仰面躺到床上。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是她在闹别扭,以为是她不够努力,可原来真正做得不够的是我自己。是我被自己的情绪左右失去了判断力,是我没有注意到她小小反常下的真相,也是我没有考虑到一个月要完成十五次任务对排满工作的她来说是多么严苛的条件。
那个小小的哑铃真的完全卡住了,阴道里真空的环境把它完全吸住,流线型的光滑表面也毫无用处。
就像长在了她的阴道壁上,不要说y扯出来,就算只是试着转动,都让她哭出声来:“痛!”“别急!”我亲亲她脸颊上的泪,伏到她两腿之间,用舌头试探她身体里的情况。
不是润滑的问题,她的甬道里还是很潮湿的,是肌肉长时间用力,无法放松了。“别急,乖乖,试着放松一下……”我贴着她的阴唇,像吻在她嘴上一样轻声说。
她应该是听见了,很明显感觉到她的下体在试着翕动。我用舌面舔舐她的阴户,先帮她放松入口处。
等到她发出舒适的轻哼,我再用舌尖撬开她的阴道口,一点一点顶动被困住的阴道哑铃。先把它往里挤,让僵硬的肌肉略略松开一条缝,再试着左右晃动它,顺便让口水顺着松动的缝隙往更深处流去。
不知道这样对她来说是享受还是酷刑,反正她把两只手都按在我头顶摩挲,嘴里发出婉转的哀鸣。
终于能转动那个哑铃了,我收回酸得发痛的舌头,再次试着把哑铃往外拉。“啊~”她的哀鸣变成尖叫,似乎是痛,又似乎有些不舍。
拉不出来,我手上力气一松,那哑铃又被吸回去,陷在刚刚的位置。“忍着点……”我伸一根手指进去,沿着哑铃的曲线破开她甬道肌肉的包围。
到甬道里某个弯曲的地方,好像听到啵的一声响,有一股湿热的黏液从我的指尖滑出去,我动了动手指,哑铃也终于被挤出来。
“呜~”她捂着嘴哭起来,肉缝里吐出一大股白浊的浓稠黏液,颤巍巍地挂在入口处。我爬上去拉开她的手吻她湿漉漉的唇:“好了……没事了……”
“里面好空~”她张开腿勾住我的腰不让我起身,“你别走,陪陪我。”“痛不痛”我一边问她一边在她肉缝上肉一肉,又把满手黏液涂在她脸颊上,她格格笑着,侧过头来想舔我的手指。
“现在不行,你得歇一会儿,要不去洗洗吧。”我抬手躲开她的唇,又在她潮红的脸颊上亲了亲,“乖~”
她眼里的迷蒙才渐渐消退一点,咬着下唇点点头:“那你别走。”“我不走,我帮你洗澡,洗干干净净的好不好”我把她抱起来,她把脸贴在我衣襟上:“好~”
卫生间里有个很干净的浴缸,我把她放进去,调好热水。“你去哪”她趴在浴缸边缘问我,缓缓蒸腾起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表情,也让她穴口的红痕更加鲜艳。
“我哪儿也不去。”我把衣服脱掉,在旁边的淋浴区简单洗了一下,才迈进浴缸里。水差不多放到一半,我把出水转到喷头上,又试了试水温和水压,才冲她招招手:“过来。”
她被热水泡得浑身发红,软软地靠过来,我拉她坐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