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心还在乱跳,两人眼神迷离,脸红得像绚烂的朝霞。浴室里雾气氤氲,宛如云烟飘浮,香薰渗入了皮肤,馥郁得让人沉醉,恍恍惚惚中,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意味。
平静了好一阵,待心跳平稳后,陈景恩拥着她来到了花洒下,冲干净了两人的身体。
他搂住她的腰,想再来一次,她制止了他的动作:“等一下,你的腿不是要休息叁个月吗?不能站这么久吧?”而且刚刚还经历了这么激烈的运动,让她有些担心。
“你怎么知道?”他诧异地看着她。
骤然间,她语塞了:“我、我......” 啰啰嗦嗦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嘴角微抬,了然地笑起来:“蓓,虽然你一直不给我打电话,假装冷漠,但私底下还是很关心我的,不是吗?”
她露出幽怨的眼神,抱怨说:“你不是也没给我打电话吗?”
陈景恩认真地解释道:“我想打,但更想等你消气,同时也在自我反省。”
算了,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别再追究了,谁对谁错也许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依然在一起。她向他坦白道:“我到美国后,查到了你的住院信息,打电话去问了你的主治医生,他告诉我你的腿叁个月内不能做剧烈运动,所以,你还是休息一下吧。”
他对她低语:“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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