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仍旧呕着,只觉得心肝脾肺都要呕出来了。她掌住晏泽宁的胸膛,抬头道:

“我好难受……”眼中蒙上一层雾,“但我什么都没吃……好像也不是反胃……”

晏泽宁想到了什么,抖着手替池榆把脉。

池榆看着晏泽宁的脸从深沉到担忧,从担忧到不可?置信,从不可?置信到欣喜。

“我怎么了?”池榆知道自己怎么了。

“我是得了什么病吗?”

晏泽宁吻着池榆的额头,整个?人呈现出亢奋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