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除了本能的听之外,其他任何事都做不到了。 过了很久以后,窗外渐渐暮色四合,房间里一片沉寂。最后一抹余晖透过玻璃窗,勾勒出房间里摆设模糊的影子。 楚慈低下头,看见韩越仍然仰望着他,紧紧握着他的手。 他感觉韩越想说什么,但是几次张开口,又什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