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射到他妹妹裙子上的狗东西(2 / 3)

越来越强烈。

如果江悬可以,那是不是他也……

时渺把脏衣篓翻了个底朝天,又打开洗衣机烘干机门把头钻进去看,就是没找到江悬射过精的那条裙子。总不能凭空消失了,她只能想到是江悬干的。

肯定是江悬,之前把家门密码告诉了他。

公开场合发疯,还一声不吭偷走她做爱时穿的裙子,变态!

发信息责难了两句,她走出卫生间,蓦地瞥到沙发上一团黑黢黢的人影,吓得她心脏一紧,倒抽了口气。

客厅没开灯,借着落地窗照进来的光,她辨认出江殚的轮廓,惊魂未定地拍着胸脯说:“哥,你来了怎么不说话。”

话音没落,就看见了茶几上摊开的半裙。

她走上前去:“你拿走的?你拿它做什么?”

月光照得江殚的脸色阴冷冷的,黑亮的眸子直直钉在她身上,她陡然想起那滩精液,心虚地移开视线。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问。

“什么……?”她怯怯地装傻。

江殚的情绪压在厚厚的冰面之下,心里暗潮汹涌,声音照旧不温不火:“我知道是小悬。”

时渺用了四五分钟才消化这个状况,关系暴露得突如其来,甚至不是在床上,超出了所有她设想过的可能。

这几分钟的静止无声里,江殚就坐在沙发上凝视她,等待她的回答。

“高二……上学期。”

两年了,这么久。江殚有点坐不住,但他逼迫自己把话问完:“你们在一起了?”

“在一起是指……”

“交往,男女朋友。”

时渺想到那些八点档电视剧,鸡飞狗跳的家庭争端,对抗世俗的苦情爱人,被赶出家门自己吃馒头咸菜给女主角买草莓的男主角,还有……

初二那年雨中下跪的江悬。

她连忙否认:“没有,你放心,我不会害他被爷爷打的,我们再也不在家里……”做爱。她倏地闭了嘴。想到江悬与日俱增的欲望,又改口:“我们再也不……那个。”

然后就是她熟悉的,让人坐立难安的长久沉默。

半晌,江殚站起来,时渺以为他要走了,可他却来到她面前,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她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是怒气发作前的虚假平静,还是安抚正惴惴不安的妹妹。

就听他说:“上来前我在车里想了很久,该不该给你们一个机会。”

听上去语气不善,时渺心蹿上了嗓子眼。

“小悬是我最在乎的血亲,妈妈活着的时候把他宠坏了,胖,暴躁,成绩差,爸和爷爷一直嫌弃他,妈妈的死对他打击很大,一年没上学,整日窝在房间里打游戏,爸看他碍眼,连佣人都怠慢他。我要上课,没有时间天天陪他,你来之后能替我关心他,我真的很感谢你。”

“哥,对不起,我……”

时渺慌得要吐了,江殚说的机会,她理解是帮他们保密,不让继父甚至江老爷子知道。

她无意中看到过江家岳被江成蹊鞭打留下的伤疤。如果江悬因为这件事也遭受严苛的家法,那她恐怕难辞其咎。

鞭子还没打到江悬身上,江殚已经在怪罪她了吗。她又让他失望了,他让她照顾江悬,没让她把江悬照顾到床上。

“嘘……”他止住她话头,无声抚摸她面颊。

江殚想开了。江悬,太好了,比任何一个野男人都好。他的弟弟,和他一样,和她有法律层面的兄妹关系,和他一样,不能见光。

但他作为大哥,有义务礼让弟弟,何况江悬因为父亲偏爱他,受了那么多冷眼。

只要,她说她爱江悬,非他不可。爷爷肯定不会同意,那送他们出国就是。

可她说的是:再也不做。

他越不说话,时渺越惶恐无措,紧张得想冲去尿尿,又觉不合时宜。

膀胱开始抓心挠肺的时候,江殚总算终止折磨人的沉默,还说:“没关系,不用向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