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怀孕呢?不是说好了要给我生小狗吗?”

我浑身哆嗦着,开口时连声音都变了调:“拿出来!我让你拿出来!”他怎么敢拿这种东西来羞辱我?

梁诚笑了笑,他把的腿拉开摆成了一个十足羞辱的姿势,正好能让人完完整整看到我的屁股里到底插了根什么东西。他摆出一副欣赏的姿势看了一会儿就回身翻了手机出来,等我听到“咔嚓”的快门声时,我才意识到他在拍照。

我尖叫了一声在床上疯狂扭起了身子,试图用身体遮掩自己的丑态。

梁诚不满地叫了一声:“哥哥,你不要乱动了,我好不容易摆好的姿势呢。”他急忙又走过来拽着我的身体想要摆回原来的样子,我在挣扎时用指甲抓破了他的鼻子,梁诚“嘶”了一声道,“哥哥,这个玩具可是会自己动的,你想被假鸡巴操吗?”

我顿时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停下了动作,梁诚看我不动了才摸了摸我的头:“所以说,哥哥你要听话呀。”

我像个死人一样没有说话,梁诚拍完了照片又坐到我身边来,他把我抱到怀里,亲了亲我的侧脸:“哥哥,生气了吗?”

我没有反应,梁诚的手按在我的腰上,面容天真地笑了:“哥哥,大哥要是看到这些照片,肯定会来赎你的,对不对?”

我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开口。

梁泽不会为了这些照片把我赎回去的,因为他自己也有,甚至有更多。

七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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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照片之后梁诚就没有再碰我,他只是抱着我的腰用头蹭我的胸口,而我只当自己是个死人。在这种自我安慰之下,我居然睡着了。

醒来后看着面前黑下来的环境,我愣了一下才记忆回笼想起自己在哪里。在吕和玉那里的时候,他在天黑之后从来不会关灯,因为他知道我怕黑。

但现在吕和玉也救不了我了,如果梁诚说的是真的,此时吕和玉恐怕也自身难保、分身无力。

梁诚似乎已经出门了,我在房间中只能听到自己一个人的呼吸声。

因为睡觉姿势的问题,我的半边身子有些发麻,但我却丝毫没有动弹,仿佛这种身体麻痹的状态能让我的精神也跟着一起麻痹起来,不用再考虑自己究竟落到了如何难堪的境地里。但这酸麻的半边身子不过片刻也就自己恢复起来了,我的大脑又陷入了无比清醒的状态里。

我开始思考吕和玉的境地,我也在思考自己的境地。但想来想去,我只觉得自己处在死境里。梁泽不会为了那几张照片就把我救回去,梁诚不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不知道还会怎么对付我。

我扯了扯嘴角无声地笑了一下:还能怎么对付我,无非是用这种下作又下流的方式折辱我。

在梁诚来梁家之前,我曾经听人说他母亲似乎是卖笑的女人,当时我还不以为意。出身是上天赐予的而不是能够被选择的东西,一个人拥有什么样的母亲是从第一次会呼吸时就被决定好了的。但现如今我终于知道卖笑女养出的儿子又是什么样的:他是披了羊皮的狼,一旦脱下虚假的羊皮,就变得不择手段、肮脏下作。

我盯着黑沉沉的环境,起先还能隐隐约约看见一点家具的轮廓,到了后来眼前便变成了纯粹的黑。我这该死的夜盲症。

我的身体沉浸在黑暗中,连思想也逐渐被黑暗的环境侵蚀,有一瞬间,我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在活着。我的人生和未来如同面前的黑幕一样,变得像一只张开嘴吃人的怪兽。而我被人间的恶拉进了肮脏的泥潭里,再也无法逃脱。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脚步声在我的面前停住了,我感受到有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面颊上,紧接着我甚至以为我产生了幻觉,因为我居然听到了梁泽的声音。

“小浮,哥哥来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