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怕我就此死了,可我有些倔强的眼神,惹得他转而揪住我的头发:“摆出这副死样子给谁看?你以为我会心软?” 撕裂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可更疼的是他贴在耳畔的低语:“连你娘都把你当物件儿送来……除了我身边,你还能去哪儿?” 他动作越发凶狠,却反复说着同样的话,不知是在警告我,还是在说服他自己。 我望着帐顶摇晃的流苏,忽然想起十六岁那年,嫡姐临嫁前偷偷塞给我的杏花糖。 那糖太甜,甜得让人眼眶发酸。 就像此刻,明明疼到极致,我却在笑。 笑这一生荒唐,笑自己醒悟太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