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2)

乎是怕我就此死了,可我有些倔强的眼神,惹得他转而揪住我的头发:“摆出这副死样子给谁看?你以为我会心软?”

撕裂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可更疼的是他贴在耳畔的低语:“连你娘都把你当物件儿送来……除了我身边,你还能去哪儿?”

他动作越发凶狠,却反复说着同样的话,不知是在警告我,还是在说服他自己。

我望着帐顶摇晃的流苏,忽然想起十六岁那年,嫡姐临嫁前偷偷塞给我的杏花糖。

那糖太甜,甜得让人眼眶发酸。

就像此刻,明明疼到极致,我却在笑。

笑这一生荒唐,笑自己醒悟太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