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手,“不用,这才哪儿到哪儿,小意思而已。”

说罢,他就摇摇晃晃地向卫生间走去了。

林南乔摇了摇头,这个醉的更厉害了。

季池在他走后一屁股坐到了林南乔身边,自然地握着她的手,然后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

酒量再好,喝多了也会难受的。

林南乔看着他的侧脸,“你跟他玩什么,他输了喝一杯就行了,你要喝两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