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吗?”

说完,喉结就被人轻轻咬了下。

像是顾玉宁在说:这才是惩罚。

呼吸一急。

丝丝缕缕的痛感非但没有让沈逸的兴奋消失,反而愈演愈烈,被子下,一根粗大又梆硬的棍子缓缓抵在顾玉宁腿间酸涩的嫩肉上,这里昨晚才被沈逸掐着掰开他的双腿,此刻被性器烫得瑟缩了下。

软肉一抽一抽。

“……爸爸。”顾玉宁坐在沈逸腿上,睫毛有些湿润,他含着沈逸的喉结闷闷说,“我、我还难受……”

哪哪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