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宁全部的力气,他白着脸,呼吸发闷,指尖无力地按在被子上,不等他做出下一步的动作,就听房门被人敲响。

门外的人不急不缓。

顾玉宁单薄脊背下意识抖了抖。

压抑的窒息感将他包裹,以往被调教出来的求生意识,让他不顾身上的酸痛按灭了台灯。

屋内唯一的光源熄灭的下一秒,就是门被人打开的声音。

“啪嗒”一声,灯光骤然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