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肠道内的软肉被一次次撞击着,季子浔被肏了那么多年,软肉被碾压的快感还是让他又怕又爱,他快要溺死在这无尽的浪潮里了。

吃过药后的阳根已经不能像正常男子一样射精,稀稀拉拉的吐着精水淌在了石桌上。

“喵。”许是闻到了腥味,懒惰的大橘猫一改外日笨拙的样子矫健的跃上石桌,嗅了嗅主人流出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