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插入的姿势,季妍将人怀抱着坐在床沿等龟结平息下去。

怀里的男子,骨架不如寻常男子人高马大,比她矮了一个头。闭上眼睛时也是一副娇弱可人的样子,这些年的历练让她想明白了一些道理。

如果他不用强权他们有可能像这样水乳交融在一起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是她,五位凤女里不乏比她身份高贵的,还有娇柔可人的,可偏偏选了她这个阴女。

季妍越想双眸愈发的深沉,罢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眼下可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季妍抽出阴器时澹台无垢抖了一下,女子下意识的亲了亲他的发旋安抚他,就如同对她的夫郎一样。如果澹台无垢醒着,那该有多狂喜。

躲在浴房内的澹台无尘脑中的弦绷断了,他震惊的看着他的皇兄居然雌伏在女子身下,兄弟二人自幼一起长大,他知道他皇兄是那么骄傲的人,他不仅是皇子还是一人之下的国师,他居然...

澹台无尘紧紧捂着嘴巴怕自己发出声音,他的皇兄如泣如诉似是受尽折磨,又时不时发出高昂的欢愉尖叫。

他看着他的皇兄被抱了起来,借着烛光他清清楚楚的看见了那个在皇兄身体内逞凶的怪物,是根又长又粗又丑的棍子,那么狰狞的丑东西真能让皇兄快乐吗。女子头上的金步摇,随着挺身的动作一晃一晃的,终于不堪重负的落在地上,一头青丝披散在了脑后,就像话本里吸人精魄的狐狸精一样。

皇兄面若桃花的脸颊上布满了泪水,清秀的面庞变得妖艳,双手无力的抓着自己的小腿,摇头晃脑不知是在挣扎还是在迎合。

他还未经人事,体会不到皇兄的感觉,只是为什么他的阴穴痒了起来。澹台无尘一边看着皇兄的春宫,一边难耐的磨着腿,当澹台无垢射精时,他的亵裤也湿了。

他这是尿了吗......澹台无尘整个人紧绷了起来,太羞耻了他居然看着皇兄的春宫尿了出来......

没等他缓和过来,那名女子就起身往汤池方向走了过来。澹台无尘立马躲在了角落的衣柜中瑟瑟发抖。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被发现了会怎么样,会像他的皇兄一样被肆意玩弄吗

汤池内温水常年不断,雾气缭绕。季妍坐在池中这会才感觉到腹中饥饿,晚膳都没吃就被拉过来寻欢作乐,这国师当真是荒唐至极。

茶几上备了吃食,季妍随手挑了一点垫了一下肚子,吃多了大晚上会积食。

泡了一会她就起来了,天色尚早,她可以歇一会再回去。披上了衣物,长发湿了一截让她有点恼怒,她不会绾发,也擦不好,平时她的夫郎都会给她绑的紧紧的。今天为了这身装束,只盘了一些起来,一不注意就弄湿了。取过棉发巾,季妍走回了床榻。

澹台无垢半睡半醒之间被摇了起来,只听女子不冷不热的说了句。

“给我擦发。”

他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取过她手上的发巾不熟练但很仔细的擦拭着。这个动作他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今日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他时时刻刻关注着女子,他知她的喜好,习性,无时无刻都在为此时准备着。

今夜的她让他有点不敢靠近,怕是一场梦一碰就碎,反倒是季妍主动向他靠了过来。

心里挂念着季妍,哪怕浑身酸软澹台无垢也早早就起了,他想伺候她洗漱备早膳,安排马车送她出宫。

看着围着她团团转的澹台无垢,季妍也不由得有点恍惚,长发被端庄的盘起,衣服也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以前她都是宫门一开就离开了,没有在这边吃过早膳。也不肯让人伺候洗漱,每次回家都要被母亲说,说她衣服穿的不成体统。

她不知道他背地里居然花了那么多心思,连女子的发饰都用的那么得心应手。

女子薄唇轻抿,澹台无垢看在眼里不由有些慌乱,他也是第一次做这个,虽然平日里练习过了无数次。

“你不喜欢吗,那我换一个。”说着就要拆了刚盘好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