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希望许轻舟进门”季妍压在季子浔身上,两人十指相扣被子里传出闷闷的捣肉声,与他交合的力度明显粗重许多。
“嗯...妻主喜欢就行。”大开大合的肏干下,季子浔滑落的双腿重新环住她的腰肢,只要她心里有他,家里添多少人他都不在意。
陆笙箫对许轻舟有好感季妍可以理解,但季子浔大度的样子让她不是很满意,她啃咬住他的嘴唇,这张从他十四岁开始就被她亲吻的嘴唇一如既往地柔软乖顺,亲了十几年她也不会腻。
“你就不怕我喜新厌旧,把你忘在脑后。”她不喜后宅拈酸吃醋,但不介意他们偶尔使使性子添一分情趣。
家里这几个她最摸不透季子浔的心思,他总是这样默默地站在她身后仿佛不曾存在又无时无刻都在。
不过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清澈的黑眸里满满都是心甘情愿的臣服。
“妻主会么?”季子浔顶着布满情欲的眼眸,用赤诚之心反问她。
“不会。”季妍被噎了一下埋在他的颈窝闷闷出声,他就吃透她了么,面对男子诚挚的眼眸她无法说出违心之言。
嘴上丢了面子底下就得找补回来,季妍发狠训斥他黏腻的皮肉声交融声不绝于耳,粗长的性器弄得他腿根发颤。
浅浅的宫腔依旧兜不住女子的精水,季妍压着他的腿根不顾软肉的抗拒将龟头往前顶,她也听到了许轻舟说的话,只有这样强行拓开他的宫腔,他才能更好的怀上孩子。
“嗯、啊...妻主” 季子浔紧紧抓着床褥抵抗身体的恐惧,尽力打开内里好承接女子的雨露。
“唔、哈” 季妍在新开拓出来的地盘张开龟结,紧到窒息的软肉牢牢吸着龟结的伞面,让她爽的忍不住发出粗喘呻吟。
这罕见的呻吟声如同天籁之音,床榻上的两名男子闻声心软的一塌糊涂,纷纷湿着眼眶向她索吻。
季妍泄欲后一直埋在季子浔体内,伸手取来床边的巾帕擦身体。擦到两人交合的部位时季子浔抖着身体又流出新鲜的汁液。
“不动你了。”外头比不得家里在客栈睡懒觉也不像话,季妍微微泄了火之后只堵着精液没再发狠要他。
陆笙箫想得很简单,他的妻主容貌修养家世都是万里挑一,浅浅一抹笑颜就让他小鹿乱撞一颗心就地沦陷。
早些年他宅在府里养身子不理事,也知道她在外面摆着冷面倾心她的人也不计其数,这些年她的眉眼又添了几分凌厉的气势愈发耀眼夺目。
只要她想,没有人能逃得出她的手掌心,对付一个情窦未开的许轻舟不是手到擒来么。
但他万万没想到许轻舟是如此地不解风情,用呆板木讷形容他再贴切不过。
妻主白日闲暇时邀他一同去逛集市,他说要晒药材走不开,月色好时邀他赏月品茗,他说村尾王大婶家的牛要下崽他要去帮忙。
女子这接二连三的碰壁连季子浔都看不下去了,想帮许轻舟看顾药材腾出时间,被他以不知药性回绝,看得陆笙箫真想敲敲他的榆木脑袋。。
许轻舟今年二十有三尚未婚配,家中又无长者,钱秉之知他不善言辞先前征得他的同意后,嘱托媒人为他相一门靠谱的婚事,距今已有两个月,媒人那边终于有了合适的人选。
此人是隔壁村的医者之子,性子温和是个体贴善解人意的,钱秉之看过之后觉得很般配,当下就让他的夫人过来同许轻舟说。
“明日你就穿这身衣裳,好好打扮一下。午时丽水居,小许可别忘了。”钱夫人把许轻舟当半个孩子,给他买了身新衣裳,细细叮嘱他到时该如何说话。
钱秉之安排的很周到菜品已经提前选好,许轻舟只需静待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