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知道,少爷,我不知道,这只眼睛,瞎掉的这只,是为了救他,被生生抠出来的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这双眼睛能拿得出手!”

过了很久,杜敬弛抬起手掌,捂住干涩肿痛的眼睛,沙哑地说:“...徐妈去年死了。”

他几乎将被子撕出一个洞,死死盯着杜敬弛,声音却轻如鸿毛:“什么?”

杜敬弛血红的目光告诉他,他已经失去了所有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