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弛哼笑两声,说:“是,你去都不用回来了。”

“杜!”瑞挪愤愤蹲下来,看着他,“你嘴巴对我很坏。”

“你嘴巴也没好到哪去。”杜敬弛抱起双臂,“别人有名字,凭什么佣兵佣兵的叫。”

瑞挪苦着脸,挣扎了一番,妥协道:“...对不起。”

杜敬弛还是没看他。

瑞挪强压别扭问:“他...名字怎么拼?”

杜敬弛嘴唇开合:“孟醇。”

“明晴?”瑞挪艰难地模仿音节,“门裙?”

“孟,”

瑞挪盯着杜敬弛立在齿间的舌头,学:“孟。”

“醇。”

瑞挪一屁股坐在地上,仰望台阶上的杜敬弛:“醇。”

“孟醇。”

“萌蠢。”

杜敬弛终于看向他,点头:“孟醇。”

“萌蠢。”

“......”

瑞挪睁大眼睛:“我是不是个好学生?”

杜敬弛如实:“一般般。”

有个简单的问题

什么是爱情

它是否是一种味道

还是引力

从我初恋那天起

先是甜蜜

然后紧接就会有 风雨

爱就像蓝天白云 晴空万里 突然暴风雨

无处躲避 总是让人始料不及

所以说永远多长 永远短暂 永远很遗憾

那滋味时而在飞 时而下坠 时而又如雷~

第0章*长腿0老啊姨0整理

孟醇睡着了,很沉,呼吸很轻,杜敬弛回来时不由放慢脚步,替他拉好窗帘,安静地走了。他就这么沉睡不醒,直到第二天傍晚前,睁眼,天色半紫,外面光线还足,屋里很暗。

他晃晃悠悠下床,拨开窗帘,很容易看见广场人头攒动,那儿摆了几张大桌子,上面放着简单的吃食。

杜敬弛就坐在人群中心,似乎在笑,看不真切。但他长得太好,如同最浓墨重彩的画,不论时间距离,又或世间任何残忍,都无法得逞,消减那幅面目鲜明,始终惊心动魄。

孟醇赶着太阳还挂在天边,洗漱完对镜甩掉水花,快步下楼,朝聚会走去。

他离杜敬弛距离越短,阻碍越多。有人跟他打招呼,然后被一个外国记者拦下,询问现在能否采访他,作为指控叛党的罪证。

他今晚不想谈论其他,把活推给泽托,记者一听有影像资料,便立刻放开了他。

杜敬弛看见孟醇,刚想起身,被周围的孩子们揪住衣摆,会说话的叽叽喳喳喊他名字,不说话的照样肢体丰富,拽着手,拉杜敬弛坐回来。

众目睽睽之下,孟醇从小孩堆里牵过杜敬弛,将人拉到身边,语气半骗半哄地让他们自己玩儿去。

孟醇比大哥哥还高,孩子们怕他,只得瘪着嘴,跑去别的地方撒欢,根本没有不久前才经历逃亡的沉沉死气。

广场人还不算多,不算熟,于是杜敬弛也就没有甩开孟醇的手,任他握着。男人轻车熟路地带他走进楼巷,拐掉一个又一个岔口,来到位于营地最后方的围墙,示意杜敬弛踩着木箱,爬上去。

托着杜敬弛的屁股,好让他借力时,孟醇顺手拍了拍,提醒他先坐稳,等自己。

孟醇单手扒住墙顶,双脚一跳,跃上墙,稳稳落到围墙外的沙地上。

杜敬弛将拐杖扔给他,然后也往下一跳。孟醇张开手臂,让他摔进怀里。

两个人倒在地上,滚了三四圈。

孟醇伸出手,拎起杜敬弛,走到离营地有些远的一片沙丘,此刻景色正好,风也凉软。

他们并排坐着,话题自然地迸出。孟醇指向无尽沙漠,告诉杜敬弛一直往东北走,就是去首都的路;如果往西北走呢,就是一些小村小镇。

杜敬弛问起那时下榻的酒店,问起海。孟醇同样明晰东南西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