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着,怕都松开了,这俩孩子跑了。

翔子朝后看了眼,豆子的神情萎靡,肩膀都垂了下来,他说:“我带你们去了,你们就放我们走,不准送我们去福利院。”

“你们父母呢?” 萧景赫没有回答,反问道。

翔子继续走,声音很沉,“死了,都死了!”

阮晴诧异地看了豆子一眼,豆子耷拉着脑袋,没有吭声。

他们出了单元楼,朝更远的地方走。一个条很宽的河,周围种着树,由于刚到春季,树刚发芽,草也刚刚冒头。

翔子走到一块隐蔽的地方,有山丘,正好形成一块凹地,“就是在这里捡的。”

萧景赫蹲下身子,地面上干枯的杂草有被压过的痕迹,再仔细看,有暗黑色的血迹。他的神情紧绷,拿出手机,给痕检和法医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