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的梅花。

路德维希低垂着兽瞳似的眼眸,浑浊的视线几乎要将他攥夺。

“不准想其他人,雌虫也好,雄虫也好,谁都不准想。”

沈遇被再次拖回,肩胛骨擦着皱巴巴的床单,血管里欲望流窜,他咬紧后牙槽,防止崩溃的呻_吟从干燥的喉咙里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