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衣服,对于善于作战的雌虫而言,都是臃肿繁复的款式。
他只在离开时,脚步一顿,在导购推荐下挑了一件较为便捷的高领黑色打底和作战长裤,用于试探雌虫,没想到雌虫最后果真穿上这件衣服。
看来还是有要跑的意思。
沈遇微微眯眼,薄唇微启:“以后,你也负责做饭。”
即使再来多少次,路德维希依旧不习惯以这样仰视的角度看人,他眯起锐利的眼眸,闻言有些没反应过来,略显诧异地重复一遍:“我?”
沈遇凝着声重复一遍:“你。”
路德维希下颚线紧绷,揉揉手腕,露齿一笑:“行啊,不怕被毒死您就吃呗。”
沈遇眯着眼睛凝视着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瞳像是能冻着一切,路德维希暗红的眼眸眯起,一脸桀骜地回视着他。
沈遇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雌虫的红发往前拽到面前。
路德维希头皮一阵吃痛,他心中暗骂,踉跄几步上前,眉弓绷起,他完全没料到雄虫突然发难的动作,动作失衡后,下意识伸出去抓东西。
只听“咔嚓”一声
雌虫的动作迅猛而有力,随着一声布料撕裂的声响,覆在沈遇身上的衬衫如同脆弱的纸片般被撕扯开来,只有腰身和肩膀处的布料因为黑色背带的原因而被勉强保留下来,冷白色的肉_体在遮掩下彻底暴露而出。
雄虫的瀑布般的银发被风吹起,他的胸腔一上一下,一起一伏,那些破碎布料下的冷色肌理,肤色细腻光滑,如同珍珠在呼吸。
路德维希脸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