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以后青木都这样做,连细节都是相同的,即使再舒服,过几年也会习惯的吧?………没错,这种规格的享受我犹豫地认为可能要几年我才不会失控这都算是高估我的了。
青木沉默几秒,然后变了一次地点变化,换成狭窄的沙发。
……
我醒来的时候,他正撑着下巴坐在沙发旁的地面上看着我。
我困倦地揉了揉眼睛:“……几点了?”
“晚上十点了,诗绪里。”青木回答,笑眯眯地蹭过来,他脖颈上有特意让我留下的划痕,是执着我的手放在他的侧颈,喘息撒娇着让我划下。
我划下了,不是因为他的撒娇,而是那一瞬间他故意的动作,让我完全无意识地划出伤痕。
我的脸被他蹭了蹭。
“我就说这样就可以了,”青木无比的得意,笑道,“根本不需要吃那些肮脏的药,也不需要去医院,诗绪里生病别看医生,看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