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挠了挠她的脸,于是许沅笑得更欢了。
空档的诊所里,两个幼稚鬼玩得很开心。
吊最后一瓶水的时候,许沅趴在旁边睡着了。快吊完时,严锐回忆了一下进诊所时看见的医生号码,拨过去让医生上来拔针。
医生见她睡得正香,动作都不由自主地放得很轻。
严锐结了账,把许沅东西都收拾好,然后穿过她的腋下,轻手轻脚地将她从椅子上横抱起来。
许沅迷迷糊糊地问了句:“吊完了吗?”
“嗯。”严锐抱着她走出诊所,“你睡吧,我们回家了。”
“嗯……”许沅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似乎感觉到没发烧后,才安心地在他怀里钻了钻,松松散散地环着他的脖子,继续睡了。
严锐轻轻地笑了。
不怕夜深无人,我们行走,不靠灯光引路,靠一往无前的勇气,和风雨同舟的底气。
作话:严锐持续欠债中,第叁更稍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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