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服是严锐挑的,是一件红色的旗袍,是他喜欢的类型。
甩开高跟鞋,许沅的脚有点酸,她坐在床边,冲严锐抬起脚,他笑了下,心领神会地走过来,帮她肉脚。
许沅舒服得直哼哼。
她打量了严锐一会,突然说道:“严锐,你知道自己以前被同学称作高岭之花吗?”
严锐摇头,“不知道,什么意思?”
许沅道:“就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意思。”
严锐笑了,“你觉得我是吗?”
“是吧。”许沅拖长了声音,拿脚蹭他。
严锐瞬间就起了反应,他握住她的脚踝,深深地看向她,许沅眼波流转,都是暗示。
他低声道:“不累吗?”
许沅恶作剧般笑了下,抽回自己的脚,缩回床上,“跟你开玩笑的,我累。”
严锐笑出了声,他也不急着抓人,反正房间就这么大,能跑到哪里去,他脱下西服丢到椅子上,一边解扣子一边慢条斯理道:“许沅,我觉得你对我还不够了解。”
许沅正津津有味地欣赏帅哥脱衣服呢,随口问道:“怎么说?”
严锐裸着上身上了床,把她压在身下按着,“我并不是什么高岭之花。”
他低声笑,手伸进她裙摆拉下她的内裤,“我只是你的裙下之臣。”
许沅咯咯地笑,严锐伸出手指在她下面揉了揉,许沅“嘤咛”一声,扭动了一下,她道:“要不先洗个澡吧,忙了一天,身上不干净。”
“好。”严锐又恋恋不舍地在她腰上捏了两把,才帮她脱下裙子,两人进了浴室去洗澡。
他的手顺着水流在许沅身上乱走,没几分钟,就把她摸得手脚酸软,许沅握着严锐的性器帮他撸动,但她技术不好,弄了这么多次还是没有掌握要领,严锐被她折磨得喘粗气。
许沅吃力不讨好,没一会就不肯干了,她伸出手指在他腰腹画圈,无声地耍赖。
严锐笑了,“明明那么聪明,为什么做这个就是不会?”
许沅瘪嘴,“人总有短板。”
严锐关了花洒,“是没用心学吧。”
他把她按在墙壁上,手重重地搓肉她的胸部,许沅贴着他,再次握上他的性器,他重的时候,她也用劲,严锐呼吸声渐重,身体更加兴奋,几乎要从许沅手里挣脱出来。
他吻上她的唇,手指插入她下身。
许沅呻吟了一声,下面逐渐湿润,严锐缓慢地来回抽动,带出了越来越多滑腻的液体,许沅呼吸急促,心里发痒,她夹着他的手指,求他道:“快进来。”
“好。”严锐抽出手指,他抱起她,让她夹着他的腰。
回到床上,他打算去拿套,许沅拉着他的手不让他去,严锐看了她两眼,问:“怎么了?”
许沅目光迷离地吻他的唇,“严锐,我们要个孩子吧。”
严锐沉默了片刻,“怎么突然说这个?”
“就是想要了。”她抬起腿蹭他的性器,晶莹的液体将他的下身都弄得湿漉漉的,她喘息着问,“好吗?”
严锐喉结滚动,他按捺着自己的欲望,低头舔舐她的锁骨,许沅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意识逐渐混乱,“严锐……”
严锐抬起她的腿,性器抵上她穴口,没根插入。
“啊——”许沅绷紧了脚尖呻吟。
严锐在她体内耸动,坚硬的性器在她紧致的甬道里深深浅浅地进出,他低哑的声音传来,“听你的,我们要个孩子。”
“嗯……”许沅彻底陷入混沌之中,她睁着眼睛,目光却失去了焦点,随着严锐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她咬牙喘息,下体越来越湿。
“怎么湿成这样?”严锐红着眼问。
许沅眨眨湿润的眼睛,“因为你厉害呗。”
男人大都喜欢在床上被夸厉害,严锐也不能免俗。
他愉悦地笑起来,俯身在她身体里摩擦插弄,许沅感受到了令人满足的饱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