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拿起来镜子看看。

许白露看许知意面色越来越僵,又加了一句:

“可是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没有办法,姐姐我出嫁那天,你可会来喝一杯喜酒?”

许知意心跳终于慢慢归于和缓,原是今天来找自己不痛快的。

嘴角抿起,发出一声冷笑:

“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若是有喜酒,我肯定要去捧场的,但是什么时候,做妾也有喜酒了?这个规矩我好像没听过。”

许白露的脸上像被打翻了墨汁一样精彩。

难道做妾真的没有喜酒吗?

是了,他们家只有她母亲一个姨娘,所以在他们家所有规矩是做不得数的。

在家她可以随意喊娘,出门听其他人说,这种情况应是喊小娘。

家里的奴才也都是听姨娘的。

她死死抓着自己的手帕,她嫁过去以后,会不会另一个样子啊。

万一以后正妻嫁进来后,会不会欺负自己,她的心好像一团乱麻。

心是有点慌慌地,好在没有忘记今天来的初衷,就是要来气气许知意的,不能先把自己气到!

“姐姐说的,怪我不懂了,只是姐姐这么生气,是因为我嫁的是平阳侯世子吧?”

“我记得姐姐从前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跑,制造了各种偶遇,甚至为了他绣过香囊,可惜人家没有要,这里我倒是要替夫君赔不是了,因为我,他也要放弃之前的诺言了。”

皇帝在床榻上听的很生气,从前只知道她曾经对李景轩有过情丝,没想竟到了这种程度,追在人家屁股后面跑,什么时候对自己主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