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襟。
姜雀也有点懵,觉得这鸳鸯锁简直离谱,正想让它别闹,自己腕间鸳鸯锁却骤然发烫,红线倏然而出,趁无渊双手都被牵制,猝不及防撕碎了他的上衣。
“刺啦”
衣帛破裂声在寂静房间清晰到刺耳,准备结束的两人同时愣在原地。
这场面实在熟悉,昨晚刚见过。
两人都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无渊收手,姜雀后退,鸳鸯锁却没像昨晚那般将他俩缠在一起,而是将无渊双手反捆在椅后,随后拉着姜雀的手往无渊胸膛靠近。
姜雀:“!!!”
“你怎么还换招数啊?”姜雀运灵用力都不管用,不受控制地朝无渊一步步靠近。
“等等、先等等。”她有点慌,不,是十分慌,昨晚稀里糊涂滚在一起是因为他们都神志不清,但今天不一样,他们都清醒得很。
姜雀又回到了无渊腿上,摸上无渊喉结那刻,她闭上眼,低喝一声:“我自己来!”
无渊喉结滚了下,姜雀视线不由落到那处,低声重复:“我自己来。”
她腕间鸳鸯锁不再用力,只一下又一下地闪着红光,像在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