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疼不疼?”

房间中突然安静。

姜雀想起死前砸向脊椎的铁棒,想起面容早已模糊的母亲和总是一摊泥似地父亲,轻轻摇了摇头。

“不疼。”

她耸了耸肩,故作轻松道:“两眼一黑就过来了。”

闻耀从床上撑起身体:“真的?”

他现在四肢都是软的,头也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