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罢。”

他勉强睁开眼,风眸里只剩下死灰。哪怕三大桶辣椒齐齐入水,对他来讲也已经没有什么影响了。

疼吗?不觉得。

他动了动手指,荆棘刺入血肉的剧痛之感如此明显,但他却依旧面无表情。

已经麻木了。

血似乎流的有点多了,感觉…甲床里面好像还有脓包,可能是烂了吧。

人又没死,叫什么疼。

矫情。

宋秋桐看他脸上毫无波澜,没来由的大怒,又指挥着手下将一桶桶纯白盐晶倒入水中,又让身边的大宫女解开手链,把楚晚宁伤痕累累的手压入盐和辣椒水的混合物中。

可楚晚宁除了脸色更白了几分之外,还是没有她预期那样的大吼大叫,或者跪下来像狗一样求她,相反还用一种怜悯的眼光瞥了她一眼。

怜悯?!简直…简直可笑至极!

骤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