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怎么大，应该在上小学了吧，程禾心想。

“你们告诉姐姐，你们上几年级了。”

小男孩还有羞涩，躲在姐姐的身后，小女孩倒是勇敢一些，她知道这个姐姐不是坏人，小声道：“姐姐，我刚上一年级了。”

声音不算大，但是程禾却听得很清楚。

“一年级了呀。”她摸了摸小女孩的头，火光照在小女孩的小脸蛋。

程禾接着问：“那你弟弟呢，你弟弟几年级了。”

小女孩仰着头看着程禾：“弟弟还没有上学，弟弟明年才能上幼儿园了。”

程禾面色一惊，没想到这两个小孩如此的小，超出她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