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吗？”

温柚仰头上望，脸上闪过丝丝错愕，“你怎么知道的？”

心下一沉，沈砚初张张口却未出声。

他承认不想温柚再见到封景行，担心她再受到伤害，可又自知没有权力干涉她的行为，所以不敢多问，怕给她太大压力会把人逼走。

干涩哽在喉咙里，他觉得呼吸不畅快，转身走向厨房想倒杯水喝。

桌上一粉一蓝两个水杯紧紧挨在一起，沈砚初抬手又放下，不愿拿走其中一个拆散它们。

门外传来细碎的拖鞋踢踏声，女孩探进身子，背靠在厨房门框上，“沈砚初，我没有主动去见封景行，是从书店出来后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