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人’。

元殊青就睡在了那张空余的病床上。

也不知到了几点,门外偶然还有值班护士走过的声音,其余一切都静静的。

在暗色里,殷舜的眼睛模糊地勾勒出另一张床上的轮廓。不再是打了药剂后没有联系没有逻辑的残梦,现在正是现实。

帘布轻响,不知道是不是窗口挂了几件湿衣服的缘故,风钻到床前,拂过殷舜赤裸的手臂。

临海市没有真正的冬天,即使十月到底了,温度依旧偏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