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怎么也想象不出来的恶毒和嫌弃的话语。
“啊好大股草药的味道,要不是他家里东西好吃,我才不愿意来。”
“是啊是啊,每次回家我的衣服都变得好臭。”
“不知道阿姨的病传不传染,我有两次从格子言家里回去后都觉得好不舒服哟,说不定他家里有很多细菌和病毒!”
“我妈妈说可能是遗传病,说格子言以后可能也会跟他妈妈一样,都活不了特别久的。”
“真可怕,真可怜。”
那是幼年时期的格子言受过的最大伤害,来自一些所谓的朋友们。
后来他就不再欢迎那些人,他们主动提出来,格子言也只是摆摆脑袋,不接受他们的拜访。
直到格星星过世,格子言一直都是独来独往。
“其实,”格子言在草稿纸上无意识地画下一个五角星,“如果我妈还在的话,她也可以是你妈。”
匡放愣了半秒钟,接着手里的笔转得比之前要快、更快。
然后手里的笔直接飞到了几米远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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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灿灿被格子言往领子里塞了雪,他跟他姐告状反被骂了一顿,他爸妈吃完席回来,他又跟他爸妈告状。
一开始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