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礼笑得礼貌客气,“小放啊,能给阿姨倒一壶水来吗?”

匡放把水送到了书房,嘁了声,他一转身,碰到从房间出来的格子言,他眼皮一跳,“你现在就要回去?”

格子言被匡放直勾勾的眼神看得脸发热,他清清嗓子,“我去下洗手间。”

“......哦。”匡放让开了路,“那我先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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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小放的,毕竟一开始,孩子连名字都没取。”李礼的声音很温柔,却并不低,透露着隐隐地焦急之意。

从洗手间回来的格子言,本无意偷听别人的谈话,这种行径相当不道德没素质。

可他听到了匡放的名字,跟匡放有关,迫使他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他不由自主继续听下去。

匡晟不停按着打火机,他点燃了烟,把腿翘到桌子上,“算了,找着了能怎么着,他们还能把匡放绑走?”

陈若轻并不觉得这个玩笑好笑,他身上没有陈家的血,但他却是在陈家长大,他跟着陈钊野一起,见识到了陈家人的冷血和无情,见识到他们如何将后辈当棋子和工具使用。

他有时候甚至都觉得,陈钊野当年的意外,可能并不是意外。

“你当时不乐意跟钊哥搞对象,钊哥不也把你绑了?”陈若轻说道。

“......”

匡晟最听不得这种话,他跳起来,用烟指着陈若轻,俊朗的脸面红耳赤,“那是老子自愿的,老子的性癖就是强制爱,我乐意,你再说我就把你开了。”

李礼无奈地看着两人,“我觉得我们还是先谈正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