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为了给她希望,又让她心生绝望。
这种恫吓般的游戏,就像猎人在捕兔一样,一缩一放,迟早都是他的笼中之物。
贺兰霆念着她刚才哭过,心里正因为他不知道的事情而伤心着,沉稳的声音也软和了许多,“玩够没有。要不要孤再陪你多玩一会。”
崔樱脸贴着柱子,她看不到贺兰霆此时的样子,既忐忑又倍感羞臊,“不玩了,你快放开我。”
贺兰霆痛快答应:“好。那你告诉孤,妙善跟你说了什么。”
崔樱倏地安静。
贺兰霆盯着她白皙嫣红的侧脸,闻到了她青丝上擦了茉莉花味的头油的味道,他将她双手扣在后背,这样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制服了她的痛快感。
崔樱感觉到贺兰霆贴她越来越近,她的裙摆好像在不断向上提。
她接着浑身一抖,仓促地发出一声毫无意义的音节,很快就腰软的毫无力气。
贺兰霆:“不说是不是。非要孤对你‘用刑’这样对你才肯说吗。”
崔樱没法看到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