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抽沈岁华灵骨的……她就像不要命的赌徒,将自己压在赌桌上,只为了赢。
不怕吗?不痛吗?
怎么可能不痛。
她裹着厚厚的狐裘伏在他怀里,痛得颤抖,却一下一下过着呼吸,在极力平复自己的颤抖和痛楚。
萧承看着眼底下她那一截细细的后颈,湿漉漉的黑发贴着她的肌肤,一道疤痕清晰可见的从黑发中通向她衣领中。
她每一次呼吸脖颈都在颤抖,像承受着千斤之重的仙鹤。
他仍然没有看清她的样貌,可只是这样一截重伤之下的后颈就产生了一种惨烈的美感。
宛如强者惊鸿一瞥的脆弱。
她是强者吗?一个没有灵根的柔弱的妇人。
可就是这样没有灵根的人,赢了他一次又一次,抽沈岁华灵骨、杀薛剑……疯子一样。
萧承难以形容自己这一刻的感受,只知道她的颤抖和呼吸美极了,令他心跳加速,喉结干干动了一下。
“离开这里。”她居然连自己的痛感也能掌控一般,在几次呼吸之后迅速平复了她的颤抖,哑声说:“裴颂很快会追过来。”
萧承想抱她一起离开,她却从他怀里起身,单臂撑在地上,俯着头又缓了一口气说:“带着你的人离开,不需要管我。”
<a href="" title="四藏" target="_bnk">四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