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黎疑惑地看他, 她的嘴巴还未完全阖上, 顾明野却说:“大一?点。”
她说:“你要看牙齿吗?”
上下唇分得更?开一?些, 这时他把舌头探到唇上,白黎猛一?激灵, 吓得往后窜,然而头顶让他按住了, 白黎逃不了,直被他吓哭了, 然而他却说:“就像接吻这样,嘴巴张开点,把它含住。”
白黎泪眼婆娑,呼吸起?伏却透不入氧气,她说:“不做了吧顾明野, 我?害怕……”
此时他托着她的脑袋轻揉辗转, 比以往的吻噬都要舒服, 她喜欢跟他接吻,那是多巴胺分泌的最佳途径, 令她放松,浑身发酥, 就像被人按着脚心……
忽然, 她眉心蓦地仰头一?蹙,下一?秒, 唇腔被猛力堵住,将她的叫喊悉数如潮水吞没,她甚至来不及反应,指尖紧紧陷入顾明野的肩肌上,硬如烙铁,劈山截水。
白黎哭了,浑身一?直在发抖,她听见顾明野在她耳边道:“黎黎,不能后悔。”
在这一?步之前,她以为自己赢了,让一?个男人为她跋山涉水,甘愿俯首称臣,但此刻,她恍惚明白,她才输了。
输得丢盔弃甲,蚁穴溃堤。
“顾明野,你走,走开,出去……”
白黎哭得梨花带雨,顾明野忍着贲张的呼吸,胸膛起?伏着说:“你不知世道险恶,总是要吃亏了,掉眼泪才知道错。”
白黎知道自己玩过火了。
她喜欢看顾明野忍着脾气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喜欢看他追着自己跑心思袒露的直白,喜欢他要名分而自己不给时的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