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着她的胳膊将她扶起来。
两个人被送入新房,因为卫澧威慑力太强,即便是这样喜庆的日子,喜婆与侍女们也不敢过多调笑,只按部就班的帮两个人铺好床,剪了两个人头发,用红绳绑在一起,然后装进盒子中压在枕头下。
喜娘不愧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她挂着虽然僵硬但依旧热切的笑容,将牵着红绳被剖开两半的葫芦放在二人手里,“新人请饮合卺酒。”
卫澧挑眉看他一眼,吓得喜婆心里一突突。
赵羲姮捧着瓢,低头才要饮,被卫澧抢了过来,她吓了一跳,以为酒里下毒了
结果卫澧只是将两人的酒器调换了一下。
她看看卫澧瓢里的酒,再看看自己瓢里的,发现在他手里的那份,好像比自己的要多。
卫澧现在这么体贴吗?
特意把多的酒从自己这儿换下来。
成亲是什么奇怪下降头的仪式吗?怎么感觉他现在看起来顺眼很多呢?
两人一切礼数都成之后,卫澧便要去陪男宾喝酒了。
原本的卧房被装点的红彤彤的,既熟悉又陌生。
侍女们围着她,将她身上的发冠与衣裳都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