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角了,那老婆子既然拿了药油来,也别浪费,又不花自己钱,抹一抹吧,听门口众人恭敬唤“少主”,门一开,方智反应比他还快,立刻将悯叔衣裳放下了。

林悯见是那狗东西,没什么好脸色,他不在跟前,还能骂几句,他在跟前,是嘴也不肯张,一张嘴除了骂人的话,没别的,又受过他手段,有几分惧,自然怕惹翻了他,便他方远远隔着屏风坐在外头,就捉住方智在怀,紧紧依偎相护,自己往床沿里面不自觉退了退,手上又开始拔腕上那一戴上便不知什么做的死摘不下来的玉镯。

那玉镯一晚给他不停歇的拔,就是褪不下来,反倒他自己将腕子折腾的通红。

屏风绡纱绣萤,莲灯相映,床边坐着的人面目身姿一览无余,朦胧更生光晕,如梦似幻。

魏明实在想多,令狐危早已深深悔了,大堂与她初初相见,一时神夺魄与,忘我有她,忘记男女之别,与她肌肤接触,当着众人将人强拉回自己客房,如今心中当她未来妻子相待,自然知道未成婚前对女儿家的礼数,隔屏坐下,并不准备进里间扰她,不过远远看着坐着,解一解相思之苦罢了,沉声道:“你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