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呢?”又笑说:“没事儿,我都钉完了,这不费手,没多大事儿。”嬉皮笑脸的:“你关心我啊?”
林悯笑了,他是个不能长久维持严肃的人,出席不了什么正经场合:“是啊是啊,我关心你。”
手撑在车板上,两腿在底下晃了晃,歪头笑看他这张丑脸:“爸爸最疼你了,叫爸爸。”
布致道知道不是好话,跟着笑了,没答应,一碗热茶喝空了,林悯把碗接过来,问他还喝吗,他摇摇头,只问林悯渴不渴,林悯说不用,本就是给他拿的,又问他伤怎样,真不需要给他请个大夫看看再走,或者开点药路上煎着,布致道只说没什么,他自己心里有数,每日静坐运功,不多时便可恢复了,林悯又不放心他胳膊,布致道拗不过他,没法儿再糊弄的样子,便把袖子挽到腋下给他看,叫他上手自己捏,林悯没敢捏,见他大臂上五个粗大指印青紫,连连唉声叹气,怀里掏出药油给他擦。
他的手一挨着自己胳膊,布致道便忙暗暗地把左臂肌肉鼓起,面上如常。
硬邦邦一块,怎么给他把淤青凝血揉开,净添乱,林悯“啪”地往他大臂上打了一下,烦道:“放松!”
以为他是嫌自己手重,骂道:“疼不死你!放松!跟小孩儿打肌肉针一样,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