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了眼:“你现在还有工作吗?”

“是啊,顾总您不是知道?给严归当摄影师啊。”安言笑得清浅,几乎让人看不出端倪。

“你的那家媒体我记得,业界很有名的地方,你既然能在这样的地方当上那么年轻的记者,应该也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得罪人了,跳槽就是,何必委屈自己呢?”

顾虞试探问询,眼眸紧紧盯着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