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殿下对自己这般不自信？”

“夫子那时候可凶了。”小公主嘀咕着，控诉他当时的铁面无私，因为他的无情自己被罚了多少回云云。

听她桩桩件件，细节无一遗漏，宋和玉失笑，刮了下她的鼻梁，“怎的记得这般清楚？”

小公主趴在桌上，丧丧脸，“自然记得，你打我手心的时候半点不留情，可疼了。”

她那可怜兮兮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刚被他用戒尺打过手心。

宋和玉轻笑，伸手递给她，“那怎么办？我让你打回来？”

他俯首看着她，一字一顿道，“没办法，彼时的我也不知道打的小公主是我后半生的同行人。”

宋和玉想，当年的小公主如果不是跟只小豹子似的愈挫愈勇，而是跟现在一样，哪怕只是装出来的可怜示弱，撒娇般看着他，他定下不了那个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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