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怕虞藻接下来说出的言语,让他无法接受。
比如要走、要一刀两断,让他不用再妄想。
纪琛一直在等待审判,但身后的虞藻安安静静的,连呼吸声都很轻。
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慢慢转过身。
与意料之中的画面不一样,虞藻不仅没有露出厌恶之类的表情,更没有痛骂他是变态流氓。
而是将双膝紧紧并拢、规规矩矩坐在花坛边缘,纤白的小腿肚微微分开,双手搭在大腿面上。
虞藻的眼尾含着泪水,幽幽地看了纪琛一眼。
纪琛心头咯噔一下,他喉结急促滑动,上前一步:“我……”
他做了如此无礼的事,是该给个说法。可现在,他发现任何言语都显得十分苍白无力。没等纪琛继续开口,虞藻便闷闷不乐道:“你怎么突然亲我呀?吓我一跳。”
“我的油炸糕差点掉了”他很凶地瞪了纪琛一眼。
纪琛愣了愣。
他脑子灵活,敏锐嗅到关键,虞藻不讨厌他,更不讨厌与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