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的边淙跟着他一块儿折腾,不到五分钟,原本还是一整片的塑料餐布已经变成了流苏款。

“边淮。”许诚询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你几岁了?”

因为距离过近,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喷洒在他颈侧的呼吸。

边淮给餐布打结的动作顿了一下:“24啊。”

“哦,原来24了啊。”许诚询的尾调有些上扬。

边淮轻轻皱了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