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锋利的眉都爽得舒展开了。

原来是沈迢刚才不愿意自己用桃缝吃掉南珠,明盛抓着小两圈的手带进了发皱的裙底,让他自己拿了珠子探进亵裤,按压在潮软的肉阜上。

光溜的珠子有鸽子蛋那般大,碾着吹水吐汁的粉穴不断磨奸,时不时挤到支出尖的肉蒂,逗得轻易陷在了肉缝里。

沈迢老是怕明盛无意再往前,摸到自己勃起的阳根。

生嫩的性器压在他的肚子下,磨得不停流出水,亵裤愈发湿润,黏连在腿肉上,整个人又慌又爽。

不但腿夹住了塞进来的两只手,湿嫩的桃缝缩得紧,怎么浅磨也嘟着嘴,一颗珠子只吃一半。

明盛抚摸着沈迢湿透的手,煽情地牵着它晃。

没吃过东西,甚至没怎么关心过的花嘴夹着珍珠,将其一口吞掉,含在稚嫩的入口。

青稚的穴眼太紧了,吃掉一枚南珠,便能轻易堵在那里,将不住流淌的淫水塞住大半。

明盛拢着沈迢的身子,手强硬地抓着未过门的妻子,皮肉也被腿缝里的淫水挂住。

不一会,珠子整颗泡在软嫩的穴里,沈迢连带着指尖都被自己那处地方泡皱了。

他手臂长挑,架不住被人从后拉进臀间,腰胯只能翘得更高,用浑圆白腻的肉夹住自己的手腕,不停接着热乎乎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