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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越沉默半晌,接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确诊证明递给许弋。
轻飘飘的一张纸,熟悉的场景就像一把刀刺进了许弋的胸膛,他再也支撑不住,惶然地看着周斯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喷薄而出。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乳腺癌’三个字像一把长枪,把许弋死死钉在了悬崖边,一抹无助的微笑挂在他的嘴角,许弋绝望地望着前方,感觉自己像一只迷失在无尽沙漠中的鸟,找不到生存的方向。
“从小就有算命的说我命硬。四岁克死爸妈,现在又克你。我真他妈的,天煞孤星啊……”许弋颤抖着双唇,声音微弱得几乎无法听见,仿佛被无尽的挫折和和绝望压制得喘不过气。
“怎么办啊周斯越……”
他轻叹一声,每个字都像是沉重的负担,被困在喉咙里无法顺畅地发出。
“我之前就想说,没有哪个男人奶子又大又软,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真他妈乌鸦嘴啊我呜呜呜”
“……”
周斯越默默注视着独自上演悲情大戏的许弋,无法用言语表达内心的震撼和无奈。
他缓慢眨了两下眼睛,深吸一口气艰涩开口:“许弋,你硕士学位买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