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脑筋,这几天给我托梦天天哭,嚎起来那叫一个惨绝人寰不忍直听,再闹下去跟他住一起那老头都得下来给我俩当邻居。”
……原来许弋的性格更像他妈妈。
“您知道他在哪儿吗?他躲着我,我找不到他。”
周斯越的声音很轻,很哑,掺杂着淡淡的失落以及埋怨。
“他就在”
一阵尖锐的铃声传来,眼前的一切在霎那间碎裂成镜面,周斯越的身体急速倒退,终于在一阵坠落的失重感中猛然惊醒。
他从漫长的梦境中逐渐回过神,手指微微动弹,猝然睁开的眼睛里满是初醒的迷茫。
床头的手机还在不停响着,周斯越下意识接了起来。
“周先生您好,这里是「医和你诊疗中心」,您上周五在本院体检的结果已出,有一项检查结果不是很好,请问您方便来一趟医院和您的主治医生面谈吗?”
周斯越瞳孔微缩,眸中厉色一闪而过,瞬间清醒。
方医生推了推眼镜,紧张地吞了口吐沫。
见过那么多病人,他从未见过面前这样可怕的男人。
乌黑深邃的眼眸迸发出强烈的压迫感,就那样一眨不眨地幽幽盯着自己,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面前的男人浑身散发着隐隐约约的杀气。
这单生意怕是不好做啊,不会是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了吧……方医生腹诽。
终于,在长久的沉默中,男人终于说出了自听到自己病情诊断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