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是多少,也观测了两个月,走了上百遍。

“当然,我也不知道明天早上秦销会不会突发奇想做点什么,能顺利杀了他最好,这次杀不掉就下一次再杀。”

杨醇瞪着眼睛:“下次?”

汪悬光望着渐渐阴沉下来的天色,不慌不忙地问:“那你觉得他会杀了我吗?”

“……”

不会。

杨醇立刻意识到了。

如果明天失败,秦销只会更兴奋,甚至会给她提供杀自己的利器,就像生性残忍的猫科动物,松开扼住猎物喉咙的爪子。

狭小的车厢内静默下来,空气里仿佛流动着刺人的冰碴。

“我带你姐去机场前,先在这里把你接上,只是这样吗?”杨醇想了几秒,还是不大放心:“不用老白那边再出点什么人手?生气归生气,只要能杀秦销,他吃屎都不带犹豫的。”

“不用,”汪悬光平静道,“上次大动干戈,不也是让秦销跑了吗?”

“……………………”

杨醇嘴角狠狠抽搐了下,心说要不是您老人家临阵倒戈,没准还就杀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