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发,”汪悬光吐了口烟,诚心诚意地赞叹,“从内到外的治愈。”

“想哪儿去了,嗯?!”

秦销手上抚摸着她细腻光滑的腿部皮肤,佯装惩罚,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脚底:

“抱一抱就得了,我们中国人比较含蓄,不会随时随地发情。”

汪悬光手里夹着烟没动,抬起那双生冷的黑眸,瞥了他一眼,分明是让他照照镜子的意思。

“那我阿姐呢?也回老家了?”

室内沉静如水。

只有衣料摩擦的簌簌轻响,和吐烟的深重呼气声,在昏暗的天色中显得清凉。

许久没等到回答,汪悬光抖了下烟灰,微微挑起眉梢:“嗯,看来很淫荡。”

“当然没有,”秦销低着头,仿佛认真地为她按摩小腿肚,但仔细看的话,能发现他瞳孔深处有些躲闪,“是让她不用当姐姐,重新长大一次。”

汪悬光肯定道:“她不会捅我的立牌。”

“那是白诺限定,”秦销沉声道,“我送了她几箱子那个年代的儿童读物和少女杂志,”

他轻轻弹了下她圆润粉白的脚趾:“毕竟你是个七岁就看霍金的小怪物。”

汪悬光也不在意他对姐姐的用心,扬起脸,深深吸了一口烟,嗓音格外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