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难受的还是气的,哆嗦着哭喊:“秦洲,我没乱动!你怎么还是不让我射?!”秦洲也奇怪:“我说你乱动今天一天都别想射,又没说你不乱动就让你随便射?”顿了顿,又弹了龟头一下,见钟樾又哆嗦了一下,眼泪更多了,方不满道:“你那是什么态度?跟主人这么说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钟樾只得认错:“主人,奴儿错了,您让奴儿射吧……”秦洲确定他高潮已经过去了,才放开手,道:“现在不行。”眼见钟樾又要哭,秦洲忙道:“一会儿,我们一起。”

秦洲又挖了一块奶油做润滑,随口问道:“这蛋糕奶油这么多,你不会早想玩这个了吧?”钟樾气的炸毛,又怕秦洲当真不让他射,憋了半天,闷闷道:“没有。”秦洲觉得好笑,将手上的奶油抹在钟樾唇上,覆身一吻,低声笑道:“全身都是奶味,当真是只小奶狗。”说罢未等钟樾反应,猛的进入。钟樾只觉得快感一阵阵袭来,头皮都一阵阵酥麻,秦洲却比他还要了解这具身体,总是在他高潮的边缘停止动作,直逼的钟樾泪涟涟的哀求。待两人终于一道射出来的时候,秦洲问他:“喜欢吗?”钟樾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半晌才道:“喜欢,主人。”

扣#扣群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整理:于十一月十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