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意、是提醒你用手。”

“是吗?”董屹反正已经实践完毕,“把宝贝听过的小说翻出来,我看宝贝知不知道。”

“知道是知道,但意思不是――”

须芥子的解释被尽数堵在嘴里,隐忍的五天里除了没厮混到最后一步,他和董屹其余方面可没少开发。

他严重怀疑董屹看着他的眼神每天都在想,怎么吃才好。

可惜他看不到董屹看向他的眼神。

期间卓梁打过来一次电话,声音说的比他还低,“俞康裕的酒杯提取不到证据,被不小心破坏了。”

“怎么破坏的?”董屹一把手接着电话,一把手握住须芥子的脚腕,“是不是俞康裕派来的人?”

“那倒不是,应该是不小心把杯子碰掉了。”一个直男,应该不会为完成任务豁出到如此地步。

而且项乐音已经追着他吐槽好几天了。

董屹本就每天都在忍,证据被毁说什么也没用。

电话挂断,他改为两把手都抓住须芥子的脚踝。

等终于到第五天中午的时候,吃完饭他难得迫不及待把人送回到出租屋门口。

得去公司查内鬼,没有办法久待,“晚上来接宝贝。”

须芥子还记着上一次浴室里的仇,等人说完立马“啪”的把门关上,不然一会儿肯定就在门口就亲上了。

正准备亲亲人再离开的董屹:“……”

这架势,像是在说晚上不用来接我。

丝毫没志气的董总扒在门框上喊:“晚上记得给我开门。”

须芥子对董屹的卖惨行为有一定的免疫力,“你又不是没有家门钥匙。”

董屹的确有钥匙,在被须芥子凌晨三点关门外后,他就想办法偷偷摸摸的配了一把钥匙。

后来被须芥子收走,他又悄悄的配了一把。

须芥子没再说要从他身上收回钥匙,他以为须芥子不知道。

原来早就知道了。

即使知道钥匙仍在他手里,他的宝贝果然很早之前就对他有好感了。

“我等你。”须芥子说,“上班去吧。”

出租屋的构造和设计他还是比较熟悉,很少会撞到坚硬物体上。

刚看不见那几年,难免磕磕碰碰,身上全是青紫色的痕迹,如果同样的地方撞到第二次,那酸爽感他不想再体会。

刚嫁到董屹家的时候他本来以为一切会重演,可他再没有撞伤过。

锋利的边边角角全部用厚布料包住,不用想也是董屹安排的。

董屹一旦不在他身边,他总是会很容易想到对方。

谁让董屹侵占了他生活的点点滴滴。

摇摇头,他准备把按摩室收拾出来。

楼下大妈听见须芥子回来的动静找上来,女儿按摩,她就和人闲聊。

看须芥子现在面部比之前红润许多,精神气也比之前足,心中五味杂陈地叹气:

“不经常回来也挺好的。”

老旧小区住的还是老人居多,老一辈对同性恋的接受程度一直不怎么高,看见难免会说起几句。

太多人传,最后的版本堪比剧本,甚至比剧本还精彩。

须芥子从原先的家搬到出租屋这里,就是不想听邻居辱骂他养父养母的时候把他也带进去。

现在他所在的出租屋小区也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说他无所谓,但他不想听董屹被蛐蛐。

“以后的确可能不怎么回来了。”须芥子按摩动作没停,眼睛即使睁着,也不会有人看出他心底的情绪。

他看向大妈的方向,嘴角勾起礼貌的弧度,“我家里也没什么好的东西,大妈看有需要的没,到时候可以拿走。”

“好。”按摩时间快结束,大妈站起身拍了拍须芥子的肩膀,像是安抚。

“过得好就行,他们又不是你,怎么知道你最想要什么。”

“不过你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