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陶只看到J拍了拍手,像在清扫手中沾染的灰尘那般。
他瞥了眼脚边汇聚的尿液,皱眉啧了声。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陶只总算完整地,看到了杰森的惨状。
一时之间,空气都好像被夺走了。
除了下身失禁后的湿润裤裆,男人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尖利的刺绳已经深深刺入他的每一寸皮肉里。
可最恐怖的,却还是他脖子以上的部分。
杰森还在抽搐一般,发出“赫赫”的声音,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都会有细碎的血沫从他的喉咙里呛出来。
也许是报复,掰开他嘴的壮汉大概用了很大的力气,以至于他的嘴角甚至被撕出了裂口。
陶只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毛骨悚然,浑身血液逆流的感觉。
他脑子里几乎是一片空白。
伏趴在那里,视线和地板平行,动弹不得地,眼看着处理完杰森的J,再次抬腿朝他走过来。
他停在了陶只脚边。
只看到那双黑色的皮靴,陶只的脑子里,都会无端端地联想到,这双皮靴刚才所站的地方,以及那泡快要流到J脚边的尿。
那画面又脏,又恐怖。
他寒毛倒竖。下意识的,陶只害怕这个人,更害怕他快到碰到自己的这双脚。
好像能察觉出陶只的想法,陶只刚想缩回自己的腿,蓦地,脚腕被男人伸手抓住。
从对方冰冷的手指碰到他的那一秒,他身上密密麻麻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陶只想叫,但是不敢,他身体蜷缩着,怕得发抖。
“躲什么。”
“你也撒尿了吗?”
男人的声音里甚至带着点笑意,说着,不待陶只反应过来,竟提着陶只的一条腿,如同某种奇怪的动物一样,蹲在地上,凑近了去嗅他的下面。
“别、别碰我!”
陶只吓得乱叫,又怕又绝望,以为男人要像对杰森那样对待他。
纤细的脚腕被提得很高,他的整个下半身都离开了地面,晃悠悠悬挂在半空中,衣摆又从腰腹掉到了胸口上。
他能感觉到男人炙热的呼吸吐在他分得很开的大腿根部。
J高挺的鼻子,几乎要碰到陶只的阴部了。
陶只咬着嘴唇,害怕得快要掉眼泪,也许人恐惧到极致的时候,就是会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陶只被提着腿,甚至感觉到自己下体微湿,难以自控地产生了一点尿意。
内裤都湿润了些许。
从他翕合的逼缝里,黏答答吐出一点汁水,热热贴着小逼。
J稍感奇怪地耸了下鼻尖,似是闻到了什么味儿。
“真尿了啊?”
他提着陶只的腿,眉骨高挑,面露诧异,“我还没对你怎样呢,怎么就尿了。”
-
“下一个是谁?”
“我们,什么也没做。”大概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祈求什么原谅,祁景垂着头,声音轻得快要听不清,“如果只是最后那通电话,我们已经受到惩罚了”
“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们。”
“放过你们?”J听不出语气地重复了一遍,不解道:“可是一开始,不是你们招惹我的吗?”
“我给过你们机会了,只要你们把手机还给我。”
“可是你们做了什么。”男人回忆了一下,说:“你们装成女人,把我耍得团团转。”
他顿了顿,突然小声嘀咕了句,“我还是初恋。”
“”
“对了,你们还给我起了个外号。”
“处男J?”
几人不敢做声。
“我倒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叫我。”J哂笑。
“那你们呢,是处男吗?”
奇怪的话题转变,让几人无法反应,他们以为自己听错了,江夜蹙着眉,忍不